景厘原本(běn )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jiù )走的事(shì )。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le )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qīng )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huò )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dào ):这些(xiē )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bà )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duō )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běn )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dài )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shēn )体,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le )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dào )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qí )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jǐng )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ne )?你爸(bà )爸妈妈呢?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néng )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qǐ )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wǒ )爸爸啊(ā ),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爸爸!景厘又(yòu )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yuǎn )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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