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他离开之后,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我许听蓉顿了顿,道,医院嘛,我当然是来探病的了咳咳,这姑娘是谁啊,你不介(jiè )绍给我认识吗?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我说有你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陆沅顺着他的意思,安静地又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陈述了一遍。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我来看过你了,知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的。你好好休养吧。
慕浅走到门口,才又回过头来看他,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不会再问你这方面的事情。你有你的做事方法,我也有我的。你不愿意为沅沅做的事(shì ),我去做。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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