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陆(lù )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tā )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jí )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bà )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lí )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shāng )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大庭广众地做(zuò )这种事情,一面忍不住多看(kàn )了几眼。
二哥今天怎么没陪(péi )你来?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lù )沅吃剩下的东西,这才抽出(chū )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de )动向。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què )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yú )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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