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rú )何?傅城予说,至少我(wǒ )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cháo )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xiàng )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shí )么可笑的事。
顾倾尔听(tīng )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tā )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guò )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dú )。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ér )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xǔ )久。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yī )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xiǎng )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kě )是画什么呢?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ěr ),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tǐ )和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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