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zhe )进进出出地搬东(dōng )西,倒像是要搬(bān )家。
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发了会儿呆,才终于掏出手机来,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de )电话。
一瞬间,庄依波心头蓦地(dì )一紧,一下子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手。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de )时候,老板压根(gēn )顾不上招呼新客(kè )人,庄依波便自(zì )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shì )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yú )悦的。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她曾经(jīng )以为,自己这辈(bèi )子都不会再回来(lái )这个地方。
庄依波坐言起行,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虽然她没什么经验,也不是什么(me )刚毕业的大学生(shēng ),但因为这份工(gōng )作薪水低要求低,她胜任起来也没什么难度。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huò )听了两句,没多(duō )大兴趣,索性趁(chèn )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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