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向来知道容家是军政世家,出了许多政要人物,然而待霍靳西的车子驶入容恒外公外婆的居所,她才知道,原来容恒的外公外婆亦是显赫人物。
霍柏年被他(tā )说得有些尴(gān )尬,顿了顿(dùn )才道:她若(ruò )是不太好,我去恐怕更(gèng )要刺激她。她情绪要是稳定了,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
慕浅耸了耸肩,你刚刚往我身后看什么,你就失什么恋呗。
这一吻本没有什么特别,床笫之间,霍靳西各种亲密小举动原本就很多,缠人得很。
齐远不知道(dào )在电话那头(tóu )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ér ),霍祁然有(yǒu )些失望地放(fàng )下了电话。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格外愉悦。
慕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的瞬间,正对上霍靳西深邃暗沉的目光。
初秋的卫(wèi )生间空旷而(ér )冰凉,身后(hòu )的那具身体(tǐ )却火热,慕(mù )浅在这样的(de )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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