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hún )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shí )么。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ěr )才又抬起头来,道:好(hǎo ),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shēng )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liáo )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yuē )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jì )划与打算。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wǒ )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zì )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qí )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shēng )不觉得可笑吗?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qǔ )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lǐ )面的信纸。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le )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tè )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yī )顿晚餐。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luò )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一(yī )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fù )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zěn )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jiāng )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外(wài )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de )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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