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yòu )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bì )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jǐng )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bāng )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nǐ )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彦(yàn )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都到医(yī )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安静地站着(zhe ),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bǎo )持着微笑,嗯?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yǎo )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bà ),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jiè )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hái )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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