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dàn )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姜(jiāng )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jìng )。
他这么一说,姜晚也觉得自(zì )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琴,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想着,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yàn )州按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duō )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yě )拿的挺爽快。
这话不好接,姜(jiāng )晚没多言,换了话题(tí ):奶奶身体怎么样?这事我没(méi )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的?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zhe )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沈宴州大喊一声,见(jiàn )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mài )步上楼。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少年脸有(yǒu )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qiú ):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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