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zhí )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liú )了下来。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jīng )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于是(shì )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fáng )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yǎn )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lǎo )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de )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看了一眼(yǎn )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xiào ),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míng )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huó )动,马上就走了!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tā )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biān ),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shí )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bà )妈妈?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yuē )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fú )吗?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qù )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这才(cái )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kǒu )问:那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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