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熄灯后他那边(biān )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jǐ ),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le )一声(shēng )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rén )已经(jīng )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哪(nǎ )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zhè )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méi )盖被(bèi )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fáng )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le )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容隽哪能(néng )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shuō ):放(fàng )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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