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lěng )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jiān )冲散了一大半。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dì )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
犹豫了三天也没定下来,孟母打算(suàn )让孟行悠自己挑。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yě )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tā )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bàn )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men )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háng )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zài )你身上?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hǔ )不住,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miàn )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dé )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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