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dì )拉她一起去看(kàn )一场据说很精(jīng )彩的演讲,那(nà )她也不会见到(dào )那样的傅城予(yǔ )。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jī )皮疙瘩。
栾斌(bīn )只觉得今天早(zǎo )上的顾倾尔有(yǒu )些不对劲,可(kě )具体有什么不(bú )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huí )复的邮件。
顾(gù )倾尔捏着那几(jǐ )张信纸,反反(fǎn )复复看着上面(miàn )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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