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jǐng )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哪怕我(wǒ )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yī )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huān )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zhī )需要做她自己。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hǎi )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de )那一大袋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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