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景厘(lí )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景彦庭(tíng )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lí )手上的动作微微(wēi )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bà )爸想告诉我的时(shí )候再(zài )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yǐ )经足够了。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shēn )边。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gōng )海的时候,我失(shī )足掉了下去——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zhǎng )辈做过肿瘤切除(chú )手术(shù ),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qí )然也对他熟悉。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景彦庭这(zhè )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nà )边近,万一有什(shí )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tā )事。
你有!景厘(lí )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huà ),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ràng )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wǒ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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