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yī )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zhǐ )甲。
他去楼上(shàng )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le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de )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me )意思。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shì )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这本该是他放(fàng )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péi )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nián ),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chū )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wéi )了她好,好像(xiàng )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ne )?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fú ),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xiǎo )到大,你给我(wǒ )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xiǎng )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gū )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xī )热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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