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zhī )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móu )紧(jǐn )闭(bì )一(yī )动(dòng )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yī )大(dà )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néng )因(yīn )为(wéi )什(shí )么(me )?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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