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lí )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bāo )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dì )停滞了片刻。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yú )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cháng )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de )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虽然给景(jǐng )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huò )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lìng )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tíng )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yī )院一家医院地跑。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lǐ )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jiāng )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jǐng )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rán )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mén )。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jǐng )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luò )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rán )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安排(pái )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fáng )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tiān )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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