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qǐng )各个领域出类拔萃(cuì )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yuè )至少都有一个。
现(xiàn )在是凌晨四点,我(wǒ )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qíng )再度一变,片刻之(zhī )后,她再度低笑了(le )一声,道:那恐怕(pà )要让傅先生失望了(le )。正是因为我试过(guò ),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wǒ )和我姑姑、小叔应(yīng )该都会很乐意配合(hé )的。
我知道你没有(yǒu )说笑,也知道你不(bú )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máng )茫未知路,不亲自(zì )走一遭,怎么知道(dào )前路如何?傅城予(yǔ )说,至少我敢走上(shàng )去,我希望能朝着(zhe )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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