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qǐ )手来拨了拨她(tā )眉间的发(fā ),说:放(fàng )心吧,这(zhè )些都是小(xiǎo )问题,我能承受。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guò )去。
是。容隽微笑回答(dá )道,我外(wài )公外婆是(shì )住在淮市(shì )的,我小(xiǎo )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jǐ )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wài )公的司机(jī )在淮市?你外公是(shì )淮市人吗(ma )?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hēi )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lái ),面色不(bú )善地盯着(zhe )容恒。
我(wǒ )原本也是(shì )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