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biàn ),却都(dōu )没有看(kàn )出个所(suǒ )以然。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关于(yú )萧冉,你或许(xǔ )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kě )惜了。
所以后(hòu )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bǎ )她想得(dé )过于不(bú )堪。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gěi )不了。
顾倾尔(ěr )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yòu )一次回(huí )神一般,缓步上前。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jiào )得没意(yì )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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