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zhī )道你现在(zài )这个样子(zǐ )像什么吗(ma )?
不洗算(suàn )了。乔唯(wéi )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wǒ )洗干净了(le )
乔唯一看(kàn )了一眼他(tā )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bèi )打扫出来(lái )了,乔仲(zhòng )兴大约也(yě )是累坏了(le ),给自己(jǐ )泡了杯热(rè )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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