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zhèng )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shǎn )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mén )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lǐ )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zhī )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xǐ )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wán )手机。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zì )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yǔ )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lǐ )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qiě )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de )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fù )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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