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kǒu )中,闻言(yán )道:你把(bǎ )他们都赶(gǎn )走了,那(nà )谁来照顾(gù )你啊?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tā )一点也不(bú )同情。
话(huà )音未落,乔唯一就(jiù )惊呼了一(yī )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xiǎng )法——这(zhè )丫头,该(gāi )不会是故(gù )意的吧?
容隽应了(le )一声,转(zhuǎn )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