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zhè )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yàng )子。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jiù )行了。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dà )不了就是被车撞(zhuàng )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chūn ),就是这样的。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dōu )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xīng )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chá )一下一个叫张一(yī )凡的人。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yǒu )东西发表的时候(hòu )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yī )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zì )一块钱的稿费。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shàng )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cóng )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bàn )个三环。中央电(diàn )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wán )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pēn )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yǒu )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yī )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péng )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zhè )车真胖,像个马(mǎ )桶似的。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xià ),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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