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却(què )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huà )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jǐn )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le )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他写的每(měi )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zì )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zhì )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lái )。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yǒu )办法想象,两个没有(yǒu )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chēng )职的父母。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吗?不如我把(bǎ )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nǐ ),怎么样?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nǐ )去念书,或者做别的(de )事情。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qīng )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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