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点(diǎn )了点头,说(shuō ):既然爸爸(bà )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guǒ )没有,那我(wǒ )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bà )爸照应。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景厘轻敲门(mén )的手悬在半(bàn )空之中,再(zài )没办法落下去。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què )又一次见到(dào )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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