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ěr )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mī )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dān )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pā )亲戚吓跑。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máng )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róng )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jǐ )分:唯一?
乔唯一提前了(le )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yǒu )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qù )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jǐ )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jiā )里借住。
虽然隔着一道房(fáng )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liè )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shěn )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pèng )上面。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yī )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