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zhī )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yī )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jǐ )擦身。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shēn )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她不由得怔(zhēng )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yī )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qǐ )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shí )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chú )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rén ),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qíng )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pō )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虽(suī )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jiāng )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qīn )了个够本。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tā )没有办法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kàn )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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