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zài )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qiáng )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lái )。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dùn )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yě )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霍祁然(rán )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dōu )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shǒu ),表示支持。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zǎo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hé )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zhǐ )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rèn )识的?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shàng )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jí )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huà )咽回了肚子里。
那你今天不去实(shí )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jiǎ )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le )!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zhe )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yé ),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zài ),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yé )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chóng )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tǐ )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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