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界1974丁善玺版
第二天中午(wǔ )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xiàng )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fán )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dōu )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dào )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shí )么地方吃饭。
不像文学,只(zhī )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zú )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hòu )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ràng )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shì )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xiǎo )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然后就(jiù )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dōu )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bú )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zhǎng )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bìng )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de )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yīng )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jì )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jiā )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自从认识那个(gè )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jiē )目。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guǒ )。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lèi )问题。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校警说(shuō ):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