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niū )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shì )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hòu )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书出了以后,肯定(dìng )会有很多人(rén )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shū )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shū )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yī )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zhāng )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shuō )什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会(huì )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yī )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gè )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dōu )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jiù )喜欢做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着(zhe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lái )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shì )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jīng )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sān )天后的。然(rán )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zǐ ),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zǎo )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hàn )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huó )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hǎi )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zài )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jiào )了部车到地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gòng )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shàng )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shàng )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bǐ )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de )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黄昏(hūn )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jiāo )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gè )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dé )比路上碰上抢钱的(de )还快。
那男(nán )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ér )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de )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kāi )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zhì )少已经是成(chéng )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dī )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néng )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bú )想去当兵,但考大(dà )专又嫌难听(tīng )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xuǎn )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lǐ )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wán )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jì )续下去,大(dà )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qián )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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