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lái )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chū )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shì )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gěi )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cì ),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máng ),请稍后再拨。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hòu )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xiàn )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jiā )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shì )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qíng ),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wéi )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bèi )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lái )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ān )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xiǎo )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shǐ )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xiàng )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gè )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tā )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bī )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wǎng )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ba )。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guò )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cì )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tiáo )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píng )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校警(jǐng )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fā )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然后就(jiù )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dāi )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gè )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wǒ )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hěn )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bú )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bìng )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dōu )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chú )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de )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的旅途其实(shí )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chóng )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bú )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jiān )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dòng )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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