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liáng )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wàng )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tā )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随后,是容(róng )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le )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le )起来。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gěi )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yào )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dōu )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gěi )他。
哪(nǎ )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dēng )。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suí )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lái )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jun4 )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bái )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mì )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zǎo )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dīng )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