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dá )应过要让我了(le )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néng )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bú )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bà ),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hái )了,很多事情(qíng )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shí )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kōng )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le )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le )。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lí ),说:没有酒(jiǔ ),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huàn )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hú )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hēi )色的陈年老垢。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de )第一个亲昵动作。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me )样子。霍祁然(rán )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rèn )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她不由(yóu )得轻轻咬了咬(yǎo )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dào )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tóng )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yī )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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