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nǎ )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zhè )些都是(shì )小问题,我能承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kě )怜兮兮(xī )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méi )那么疼了。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lǐ )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dǎ )完招呼(hū )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tā )。
说完(wán )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xī ),没办(bàn )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duì )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继(jì )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dài ),他对(duì )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qíng )况,你(nǐ )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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