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bēng )的,直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热恋期(qī )。景彦庭低低(dī )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de )方面想。那以(yǐ )后呢?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de )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shēng )大哭出来。
她(tā )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qīng )抚过她脸上的(de )眼泪。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gāi )分彼此的,明(míng )白吗?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chī )外卖的,绝对(duì )不会。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sè )了!
是因为景(jǐng )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cún )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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