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shuā )了个牙洗了个(gè )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wú )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因(yīn )为她留宿容隽(jun4 )的病房,护工(gōng )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ràng )人搬来了另一(yī )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gāi )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xiǎng )好了?
不给不(bú )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yǐ )办理出院手续(xù ),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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