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hē )。
慕浅听完解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hòu )又道(dào ):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kè )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
慕浅一时沉默下来,随后(hòu )才又听陆与川道: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做完手术,还好吗?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shàng )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dé )自己(jǐ )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chéng ),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jiān )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zài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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