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tīng )了,不由得低咳(ké )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wéi )一说,我想下去(qù )透透气。
虽然隔(gé )着一道房门,但(dàn )乔唯一也能听到(dào )外面越来越热烈(liè )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zhī )间,她忽然轻轻(qīng )朝他的脖子上吹(chuī )了口气。
如此一(yī )来,她应该就会(huì )跟他爸爸妈妈碰(pèng )上面。
见到这样(yàng )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shí )么,便又听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妈(mā )妈是做什么工作(zuò )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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