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guò )来就是了,他不会介(jiè )意吃外卖的,绝对不(bú )会。
很快景厘就坐到(dào )了他身边,一手(shǒu )托着(zhe )他的手指,一手拿着(zhe )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她哭得不能自(zì )已,景彦庭也控制不(bú )住地老泪纵横,伸出(chū )不满老茧的手,轻抚(fǔ )过她脸上的眼泪(lèi )。
他(tā )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kāi )口道:你爸爸很清醒(xǐng ),对自己的情况也有(yǒu )很清楚的认知
痛哭之(zhī )后,平复下来,景厘(lí )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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