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hū )就(jiù )走(zǒu ),一(yī )点(diǎn )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zhōng )用(yòng )被(bèi )子(zǐ )紧(jǐn )紧(jǐn )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qiáo )仲(zhòng )兴(xìng )大(dà )约(yuē )也(yě )是(shì )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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