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qíng )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sè )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你闭嘴!沈景明低吼一声,眼眸染(rǎn )上戾气:你懂什么?他才是小三!沈宴州这混账东西抢自己叔(shū )叔的女(nǚ )人。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méi )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shǒu )的身份。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姜晚听到(dào )熟悉的(de )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但姜晚却(què )从他身(shēn )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tā )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shuì )前,他(tā )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qíng )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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