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èr )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guò )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gè )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站在这里(lǐ ),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fā )亮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dàn )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xuān )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qiáo )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xiǎo )——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zuò )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shù ),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bú )能打折了。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shí )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shì )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qíng )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xiē )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liè )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hòu )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ér )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lì )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de )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diào )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le )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hái )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de )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gè )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yú )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le ),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yā )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yào )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jǐ )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tí )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xiào ),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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