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tīng )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yī )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仲兴静(jìng )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sì )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shí )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喜(xǐ )上眉梢(shāo )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hóng )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到了乔唯一家(jiā )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le )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hǎo )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de ),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然而这一牵(qiān )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xià ),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hàn )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kàn )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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