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dá )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jù )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de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yǒu )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wèi ),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tiáo )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bìng )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我有(yǒu )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nà )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dà )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jiù )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yīn )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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