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chà )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dīng )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bú )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jiǎ ),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听得笑(xiào )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zài )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jiān )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cái )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zuò )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xǐng )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jiù )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de )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几分钟后,卫(wèi )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miàn )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直到容(róng )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shé )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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