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很快握住了(le )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gē )留下了一个孩子?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tíng )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nán )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lǐ )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shēn )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xiǎo )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tā )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是(shì )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tiān )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她低(dī )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jiǎn )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tòng )了他。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dào ):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yǒu )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jiāng )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chū )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yě )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jiā ),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bèi )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pà ),不能陪你很久了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dàn )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gè )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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