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往后(hòu )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yào )放(fàng )点流言出去(qù ),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孟行悠绷直腿(tuǐ ),恨不得跟身(shēn )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yī )年(nián ),本来想让(ràng )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结果话一出口,遭来全家反对。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yǎn ):你以为我是(shì )你吗?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shì )难题。
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hū )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在跟父母摊牌之前,用孟行舟来练(liàn )练(liàn )手真是再好(hǎo )不过了。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起头看(kàn )着迟砚,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天地可(kě )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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