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乔唯一(yī )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zhòng )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ér )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因为乔唯一的(de )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wài )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jun4 )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shí )么。
虽然她已经(jīng )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jun4 )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rèn )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jiù )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bú )行吗?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gài )住自己。
乔唯一忍不住拧(nǐng )了他一下,容隽(jun4 )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me )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mā )妈?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kěn )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shēng )间里还是没有动(dòng )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chū )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le )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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